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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沈月对视了一眼，摸了摸下巴道：“这老头看上去不像是装的。”
沈月皱眉沉思片刻道：“验证一个人是不是病人，最简单的办法是带他去看医生。”
这倒是个法子，而且一时半会似乎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。
我低头对提亚尔道：“我们要带你阿爸去城里的医院检查，但只是为了证明他是不是真的患上了老年痴呆，不代表他能够洗脱罪责。”
提亚尔连连点头答应着，说只要不把他阿爸交给警察就行。
我没对此回应，让提亚尔带阿图鲁先回去小洋楼收拾下行李。
待他们爷俩走后，沈月还在盯着满墙的尸体观察。
“月丫头，你为什么非要去带阿图鲁看病？”
“无论他是不是真的老年痴呆了，有那么重要吗？他年轻的时候可绝度一点儿都不痴呆，现在变成这样，可能就是报应。”
沈月皱眉沉声道：“如果他真的是阿尔兹海默症，那么我们对他进行问询的难度也就大了。”
“而且我刚才疑惑的问题，也就难以找出答案。”
我问她是刚才哪个问题，沈月凝声道：“杀人的凶器是什么？”
“阿图鲁到底用了什么，能敲碎这么多人身上的骨头？”